您有万千颗星辰可供驱使

 

【全职/喻黄】共你疯4-5

首先,我是个喻粉,站喻黄喻可逆不拆。
关于《禁果》这件事,我的立场就是这篇文涉及美化毒/品,三观不正,拉踩角色,而作者完全没有认错的态度,是对全职以及人物的侮辱。
作为写手,我的底线是不违反道德和法律。所以这位作者,我再说一遍,您真恶心。
看不惯的请立即取关,看见某些人在我的粉丝列表里我都难受,lof怎么删除粉丝?。
这篇苏一苏文州,这是我心的喻文州,在这篇文章里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医生的形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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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我漆黑脑海里,携着春天不停奔袭。伸出手,便撑开一方温暖天地。*

4.
黄姐姐年轻的时候追过新番,写过同人,看过耽美。如今安身立业,成为一名普通教书匠,孩子已经上小学了。
“但是我亲弟弟是个基佬这种事我还是没想到的。”黄姐姐说。
你放屁!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姐夫是个宅!你们宅腐一家亲!黄少天在心里呐喊。我都怕我侄子被你们带坏! 
“你就不怕被爸妈打断腿。”姐姐压低声音小声警告他,“咱爸妈再开明也不能啪的一棒子打下去呀……”
“我没有啪的一下打下去,我还想多活几年……”黄少天辩解,“我这不是,哎我对象都出柜了,我总觉得对不起他。”
“对不起他什么?和他在一起还是你的性向?”姐姐犀利地问。“你对象爸妈 ,怎么个说法。”
黄少天嘴唇抖了抖。
“能怎么说?还是吵了好久,文州他也……”心知肚明的回答沉默在了叹息之中。“最近关系好多了,他又排到大年夜值班。你不要讲,每次过年都有喝酒喝高的玩鞭炮把自己炸进去的。文州说今年差点走了一个,要是我真要吓死。”
“那你今晚要和爸妈说?”黄姐姐说着看了看门口。家里其他人都在客厅里聊天看电视,她借口让黄少天帮她挑个项链把弟弟拉进自己房间。“一一还小,待会儿我就回去了。要是爸妈有什么不对,你马上和我打电话。”
一一是她的儿子,黄少天的外甥。
“姐,谢谢啊。”黄少天眼眶有点湿,低头笑了笑。“没事,文州都说了。我其实老早想坦白,他们家还是那种好传统的家庭呢……”
“得了,就知道和你姐撒娇。”黄姐姐说。“出柜就出柜,你先想好,爸妈可没我这么好说话啊,我是觉得你开心就好,爸妈可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早知道啦。”黄少天说,“当初你和姐夫谈恋爱不也……”
“少天,你是这样的人,我不能说一点看法都没有。”黄姐姐说。“我总希望你走轻松一点的路,一辈子过得好一些。但你这样选择了,我肯定支持你。”
“谢谢姐姐。”黄少天轻声说。“姐姐可宠我了。”
“两个兔崽子,出来看电视!”母亲在外面喊他们。黄少天手心出了一层汗,攥一把都是冰凉的。他深爱着自己的家人,也眷恋着这里的温暖。而他即将面对他们说出或许是至此以来最惊世骇俗的一些话……将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人介绍给他们。
想起喻文州,黄少天笑了起来,拿出手机给喻文州发微信。“还忙吗?我们看春晚了。明明俗的要死我妈还年年看。”
“就是有些人老是作呀,好多人都是自己作进医院的。”喻文州很快回复他,看着是手头挺空。“好几个喝醉和烟花炸伤的。”
“逢年过节,怎么这么搞事。”黄姐姐出去了,黄少天坐在床边打字。“你今晚和值班的同事一起跨年呀?”
喻文州很久没回复,然后匆匆回了句:“有抢救。”
黄少天心想,不知是谁这么可怜,在这种日子里还要遭罪。想着,他叹了口气,走出门去。
面对家人他不自觉的绽放出笑容,把凑过来的一一搂进怀里。“哎呀,一一真乖,小叔给你剥个橘子吃,姐把那个丑八怪递给我。”
黄姐姐翻个白眼,拿起桌上果盘里的橘子扔过去,和老公咬耳朵。
电视节目里红红火火喜气洋洋,渐显年长的主持人,小品相声不变的脸,久玩不厌的梗被翻来覆去地用,不伦不类的歌曲和舞蹈。多好啊,这么热闹而幸福,仿佛全世界都是阖家欢乐,俗气,但是谁不喜欢?
黄少天把凉软的橘瓣喂到外甥嘴里,顺着姐姐的意说了几句讨喜的话。家人聊起天来什么都有,今天买菜多少钱,街上没人又没车,晚上那盘东坡肉好不好吃,一一成绩怎么样。不知不觉扯到晚上近十点,黄姐姐带着儿子要回家,留黄少天陪父母过守夜。
“得了,一一你先抱进去。”在自家家里黄姐姐拖鞋一穿坐沙发上。“我要和我弟对象打个电话了。”
黄姐夫一个阿宅当年也算是圈内呼风唤雨的大大,黄少天向他姐出柜时就没瞒着他。他乖乖把儿子抱进被窝掖好被角,坐在黄姐姐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,比那头的喻文州还紧张。
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。喻文州的声音有些鼻塞沙哑,还有些喘。“喂?……姐姐呀,新年快乐。”
“文州新年快乐。”黄姐姐寒暄几句。“今天还值班呀这么辛苦?累不累?”
那边传来异样的沉默,喻文州吸了吸鼻子才回到:“还好。”
这声音怎么听都像难过至极。黄姐姐担心再聊说起伤心事,连忙转移话题。“今天一一玩得太累早早睡了,少天陪着爸妈呢。”
“那多好,我给我爸妈发过微信了,有我弟陪着呢。”喻文州说,“少天一直这么顾家。”
“文州呀,”黄姐姐小心翼翼地上,“少天今天,是准备向爸妈坦白的。姐姐先和你讲,万一爸妈生气起来呀你们不要怕,姐姐帮你们哄着,嗯。”
“谢谢姐姐,”喻文州笑了,气息扑在麦上。“我们有谈过这件事,我们不想瞒着他们一辈子。”
黄姐姐心里没来由的颤了颤,“你懂事多了,不像少天呀还像个孩子似得。这条还值班很辛苦吧,让少天多照顾你一点。”
“少天一直很照顾我的。”喻文州笑了。“啊……有人来了我先挂了,祝姐姐姐夫新年快乐。”

5.
大年夜本来冷清的医院抢救室里闹哄哄的,小孩子在哭叫,几个女生偷偷抹眼泪,男人和老人们沉默。
年轻的孕妇挺着肚子躺在床上,仿佛下一秒就会醒来。
喻文州填好死亡三联单,知道她再也醒不过来了。
“你怎么能带孕妇坐摩托车!还超速!”另一个值班医生脾气比较急,声音马上大了起来。“别动!……说了别动!别看了已经……”
孕妇和未出生的孩子已经去世,丈夫只是划伤了腿,一脸麻木地让医生给自己清创。
这里已经没他什么事。喻文州慢慢地退到一遍,一时间没有心情去安慰家属或帮助同事。他攥紧手掌,一种寒意从心里窜上来。再见了,他默念到,我很抱歉,再见了……
喻文州的眼眶红了,咬着牙,一滴眼泪从眼角划过,衬得他面色苍白。
这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死亡,他是一个优秀的医生。他曾经无数次面对无法挽回的生命在手上消逝,原本可以治疗的孩子因为家境而放弃,他们生的渴望死的沉寂,喻文州都曾经直面过。他本应习惯的……他本应放下这一切然后继续前行。
喻文州并不想因为这些而恐惧或是放弃,他只是想记住那些离开的人。他想记住他们的面容,他们的声声哀求,只因有一个人曾经拼命的想让他们活下来。……可惜大部分时候,明明自己已经用尽一切,仍然无法挽回一个生命。
那是无力感与愧疚感,他背负起一切独自前行。

喻文州第一次上台的手术是法四患者,也是孕妇。他是外科医生,郑轩是妇产科的,那也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在手术台上合作。洗手消毒的时候郑轩问他:“你紧张吗?”
喻文州回答:“还好吧……有一点。”
郑轩紧了紧手套,说:“我可紧张了。……哎呀,压力山大。”
“不要怕。”喻文州叹气。“不要怕,你别怂啊。”
喻文州手在抖。他安慰郑轩你不要怕你怕个屁啊,一边无法抑制地胡思乱想。冷静下来,喻文州,他告诉自己。你冷静一点,有两个人等着你去救命呢。
在手术台上监控仪器突然尖叫起来的时候他依旧冷静如刀锋。郑轩抬眼看了看他,脸色发白。“郑轩,郑轩,我们继续。”他安慰好友。“我们能做到的。没关系,我们继续。”
别死啊,我操……喻文州转头在一助的肩膀上擦了擦额头的汗,掩饰掉眼角的泪水。他妈的,你别死啊。
最后把孕妇救过来,新生儿哇的一声啼哭,喻文州差点膝盖一软跪在地上。他脸颊上仍有未干的泪痕,仿佛刚才与死亡搏斗的记录。但胸膛里澎湃的,他知道那是新生的力量与海潮。
助产士给妈妈看过了孩子就抱回新生儿病房。孕妇泪流满面着道谢。郑轩先恢复过来,握着新妈妈手安慰了两句,来扶喻文州。“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。”喻文州看了看满是血迹的手,六个多小时的手术让他有些站不稳。“郑轩,我挺开心的。”
“那就好,我不是一个人。”郑轩说,接下来的工作一助足以完成。“简直,超开心好吗。”

而在之后的路上,他见过太多的绝望与恐惧,太多失去与离别。他依旧在挽回一条性命时喜悦万分,而在病人离开时,渐渐感受到了一种平静。
那不是麻木,他只是见惯了生老病死,而并未忘记初衷。
那是他自己的选择,他心愿救死扶伤,悬壶济世。即使是在深渊里。他一直在那里,见惯了人情冷暖,见惯了爱与寂寞。
而他守着自己的路,已经走了很久。黄少天在陪他一起啊,从此山高水远路天寒地冻,他再也不怕。

=============【tbc】======================
*歌词来自《脑海浮游的你》。

对,还是没见家长……
半夜比较刺激,大家喻黄日快乐,睡觉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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